第48章話靜水流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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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 話 靜水流深
現實中的吃瓜群眾哪兒有那麽好當的，之前光顧著看趙天化的笑話，哪兒知人家壓根兒不問因果，抱了肉果果就跑，等殷霸下叉腰罵完街，唐谙也跟著臉一黑，他還沒來得及要小芙蓮的血液樣本。
這再去副相府邸要，依照趙天化人進他一尺，他還人一丈的尿性，唐谙覺得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。
可唐谙能怎麽辦？拖了一個來月，最後還不得拽著贏子瓔給他撐腰，腆著臉皮去要人。
即便有大秦天子掠陣，唐谙還是被趙天化涼在一旁半天，他是看著趙天化餵奶、餵輔食、餵水、換尿布……
可唐谙還得耐著性子，說到底，芙蓮現在這個樣子，他脫不了關系，本來人家兩口子水到渠成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，好嘛，現在芙蓮這個樣子，趙天化還得等個十七八年，到時候那就是老夫少妻。
易地而處，換成唐谙，估計自己都得瘋。
不過話說回來，不僅是唐谙，就是贏子瓔見到現在的芙蓮，都覺得心驚肉跳，一個月不見，小芙蓮又見圓潤不少。
然趙天化捧著那張肉嘟嘟的滿月臉卻是一臉我養的，我得意的表情，讓唐谙想捶墻，那個記憶裏充滿知性美，身材超辣的女醫師形象，在唐谙腦袋裏徹底崩了。
“嘿嘿，那個天化兄，咱就抽一管血，不不不……三滴血，就三滴。”唐谙搓著手，一臉諂媚的樣，明明是國家級別的戰略資源，卻整成了趙天化的私人專屬，唐谙上哪兒說理去，還是他自己嚷著要看戲，怪誰？
趙天化隨手將裝好血液的試管扔給唐谙，贏子瓔和唐谙已經跟他說了芙蓮血液的重要性，那可是潘多拉病毒的蠱源，是提煉血清的重要保證，他知道輕重，他不能對整個國家，整個人族說不，但他也有自己的堅持。
趙天化冷聲道：“我可以為帝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，但芙蓮兒不能，她不是你們的實驗對象，我想保護她的心情請你們理解，我不希望芙蓮兒的身份被洩露，我只想她成為平凡的女孩兒。”
這些都是芙蓮的日記裏她自己的渴望，不需要血族的血脈，不奢求永恒的生命，只求把平凡的生活過得不平凡，找個值得托付的男人，好好過完一輩子。
贏子瓔回道：“這個你放心，芙蓮於我有恩，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好她。”
其實芙蓮的狀況，贏子瓔感同身受，她要是完全覺醒，絕對是這個世界不能接受的存在，她也希望生存裏沒有身份的限制，而這個世界對她們這些異族來說太過冷酷了。
“芙蓮兒畢竟是血族，能聽到陛下這麽說，我很感激。”趙天化回道，畢竟是兩個對立的種族，向對方妥協就是將自己趕進地獄深淵。
“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這麽悲觀。”唐谙道：“只要是自己喜歡的，認可的，那就是自己人，管他什麽種族，只要有相同的信念，就能生活在同一個空間，方舟諾亞應該對所有追求自由的生命開放。”
贏子瓔挽著唐谙的胳膊，讚同道：“你說的對，朱莉安是蟲族，但她是我們的女兒，芙蓮雖然是血族，但在她四百多年的生命裏，她從來沒做過一件惡事，相反，她身為醫師，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，還有你影子裏的凰姬，你的召喚魔物柯基，他們雖然是黑暗種族，卻在為光明而戰，我想，種族不是定義正義或者邪惡的標志，信仰才是。”
她說到這裏，目光灼灼的看著唐谙，毫不懷疑道：“或許你能夠凝聚起那樣的信仰，帶領我們所有人看到未來。”
唐谙抓耳撓腮道：“別人我可管不了，我的信仰裏只有你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趙天化捂著芙蓮兒的眼睛，低咒道：“拿了東西趕緊走，不要在我家芙蓮兒的面前表演肥皂劇，還有我得提醒你唐谙，你雖然坦坦蕩蕩，但這個世界畢竟是扭曲的，人心險惡，你怎麽防備都不為過。”
“放心，維穩是你大相的活計，而我是秦王的刀子，我在行的是砍人。”唐谙說完，攜了贏子瓔調頭就走，身後趙天化看到那兩抹身影，只扶額低咒，這兩人公然親昵，已經到了毫不掩人耳目的地步，瞧瞧網路上的輿論，隨便翻開一篇都是秦王和大帥的親密照，雖說世界秩序遲早要崩，但也不能如此加油添醋吧。
看似平靜的大秦，卻是暗流湧動，在趙天化這個能幹的大相手下，尋常百姓幾乎感覺不到生活發生了變化，但事實上很多地方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，比如，大秦的人口在減少，物價漲了一個百分點，黑市裏交易越來越放肆，各種違禁品甚至進入了普通百姓的視野，帝國有史以來空前放權，許多地方政府幹脆把權力交給了當地的門閥世家來經營。
就好像帝國就是一張餅，每一個野心家都在上面分食，各種勢力都在瘋狂的擁攬資源，並為此相互傾軋，當然，各方勢力礙於王權，都還保持著優雅的吃相，盡管餐桌下白骨森然，但餐桌上的人依然保持著紳士般的笑臉。
那些血腥尋常百姓看不到，整個大秦最大的八卦，乃是天子和大帥的私情。
翼王贏禛急沖沖的進宮面君，卻在宮門前看到了鎩羽而歸的兄長襄王贏祚，作為暗部的首腦，卞三同學還是知道自己這個兄長著急什麽，眼看著君權一天天被收緊，下面王公大臣就跟跳梁小醜一般都在自找靠山退路，這時最需要君主發威的時候，天子卻在和臣下鬧緋聞，襄王進諫一次又一次，如今秦王幹脆不見，來了個閉門謝客。
知道一半原因的贏禛也不好跟兄長談及王侄女兒身的事，看著兄長黯然遠去的背影，也只有嘆氣的份，好在子瓔還沒把他拒之宮外。
胤禛火急火燎地找到秦王時，贏子瓔毫無君主形象的躺在禦花園裏的草地上曬太陽，男兒身的她頭枕在唐谙的胸口，畫面十足禁斷。
贏禛腦子裏瞬間迸出天道禍淫幾個字來，若不是他是知道其中厲害的少數幾個人之一，說不得此刻他已經暴走，別說唐谙，就算是親侄女，如此禍國，他一樣砍。
“我說你兩這樣假戲真做好嗎？”胤禛蹲在草地上，什麽雄心壯志此刻都化作無可奈何。
唐谙扶著子瓔起身，沒臉沒皮道：“要瞞住別人，自己得先入戲好罷。”他和子瓔又沒錯，幹嘛要偷偷摸摸。
一個王爺，一個天元大帥，一個秦王，三個人或蹲或坐在草地上，這要是再鋪上野餐墊擺上吃食，誰會知道你們在商議國事？
這樣的畫面秦霜覺得好詭異，自從唐谙明目張膽的混跡太極紫宮後，明明好端端莊重威嚴的王宮，氣氛一下子就不正經起來，但她家陛下卻是整個人撥雲見日一般明朗起來，讓秦霜也找不到驅趕唐谙的理由。
以前規規矩矩的王宮，現在很可能隨便一眼，就能看到秦王和大帥同框的畫面，兩個不要臉皮的人給王宮裏增添了多少談資秦霜不想知道，但唐谙把王宮上下收得服服帖帖就讓秦霜冒火，以前禁衛軍看到首長都是端正行禮，自從唐谙來了，直接就成了隨意的打招呼：
禁衛軍：“大帥，交班過後來宿舍喝酒哇，地道二鍋頭，賊香。”
唐谙：“一群臭小子，請我喝酒，我還得出虛空獸的肉，知不知道這種能提升身體機能的肉黑市裏多少錢一克，比黃金還貴好不好。”
禁衛軍：“我們吃得好，長得壯，才好為陛下做事嘛。”
唐谙：“油嘴滑舌！”
禁衛軍甲：“大帥記得把肉在油鍋裏炸一下。”
禁衛軍乙：“再酥些花生米。”
禁衛軍丙：“還要豆幹加香菜。”
……
唐谙：“誒，好……你們還點菜了！反了你們的……”
唐谙追著禁衛軍踹，後者跑的飛快，這就是他們的大帥啊，沒架子，真的是有求必應，特別是有陛下做擋箭牌，沒毛病。
看著陛下的親兵和唐谙打成一片，秦霜咬牙切齒，心裏低咒：這是陛下的王宮，不是唐谙的大帥府！
但這樣的太極紫宮秦霜還是喜歡的，有了那麽一點兒人情味兒，就好比此刻，幕天席地之下，不需要秦霜下命令，禁衛軍會很自然地背對著陛下在外圍圍成一個圈。
這種看似隨意的地方，因為空曠，反倒不用擔心隔墻有耳。
贏禛：“白家讓出了祖宅，徹底搬離了帝都，要知道白家雖然不如六大門閥世家，但也曾經是上品世家裏的佼佼者，就連白家都在這場門閥傾軋裏翻覆，可見門閥勢利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，我覺得我們可以動手了。”
贏子瓔聽到這裏看向唐谙，不是她沒有主張，而是她習慣了他肯定的眼神，只見唐谙唇角微彎：“等著時勢造英雄，黃花菜都涼了，這一波，就得英雄造時勢，欲使其滅亡，必先讓其瘋狂。”
“沒見過自己誇自己英雄的，那麽大英雄，要打頭陣麽？”贏子瓔低笑道。
“好啊！你給我掠陣，如何？”唐谙環住贏子瓔，聽到她叫他大英雄，他膨脹了。
另一邊贏禛怒目圓睜：“你倆給我適可而止，發乎於情，止乎於禮，不成體統！”
唐谙大笑道：“體統，價值幾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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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實中的吃瓜群眾哪兒有那麽好當的，之前光顧著看趙天化的笑話，哪兒知人家壓根兒不問因果，抱了肉果果就跑，等殷霸下叉腰罵完街，唐谙也跟著臉一黑，他還沒來得及要小芙蓮的血液樣本。
這再去副相府邸要，依照趙天化人進他一尺，他還人一丈的尿性，唐谙覺得自己絕對吃不了兜著走。
可唐谙能怎麽辦？拖了一個來月，最後還不得拽著贏子瓔給他撐腰，腆著臉皮去要人。
即便有大秦天子掠陣，唐谙還是被趙天化涼在一旁半天，他是看著趙天化餵奶、餵輔食、餵水、換尿布……
可唐谙還得耐著性子，說到底，芙蓮現在這個樣子，他脫不了關系，本來人家兩口子水到渠成都到談婚論嫁的地步，好嘛，現在芙蓮這個樣子，趙天化還得等個十七八年，到時候那就是老夫少妻。
易地而處，換成唐谙，估計自己都得瘋。
不過話說回來，不僅是唐谙，就是贏子瓔見到現在的芙蓮，都覺得心驚肉跳，一個月不見，小芙蓮又見圓潤不少。
然趙天化捧著那張肉嘟嘟的滿月臉卻是一臉我養的，我得意的表情，讓唐谙想捶墻，那個記憶裏充滿知性美，身材超辣的女醫師形象，在唐谙腦袋裏徹底崩了。
“嘿嘿，那個天化兄，咱就抽一管血，不不不……三滴血，就三滴。”唐谙搓著手，一臉諂媚的樣，明明是國家級別的戰略資源，卻整成了趙天化的私人專屬，唐谙上哪兒說理去，還是他自己嚷著要看戲，怪誰？
趙天化隨手將裝好血液的試管扔給唐谙，贏子瓔和唐谙已經跟他說了芙蓮血液的重要性，那可是潘多拉病毒的蠱源，是提煉血清的重要保證，他知道輕重，他不能對整個國家，整個人族說不，但他也有自己的堅持。
趙天化冷聲道：“我可以為帝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，但芙蓮兒不能，她不是你們的實驗對象，我想保護她的心情請你們理解，我不希望芙蓮兒的身份被洩露，我只想她成為平凡的女孩兒。”
這些都是芙蓮的日記裏她自己的渴望，不需要血族的血脈，不奢求永恒的生命，只求把平凡的生活過得不平凡，找個值得托付的男人，好好過完一輩子。
贏子瓔回道：“這個你放心，芙蓮於我有恩，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好她。”
其實芙蓮的狀況，贏子瓔感同身受，她要是完全覺醒，絕對是這個世界不能接受的存在，她也希望生存裏沒有身份的限制，而這個世界對她們這些異族來說太過冷酷了。
“芙蓮兒畢竟是血族，能聽到陛下這麽說，我很感激。”趙天化回道，畢竟是兩個對立的種族，向對方妥協就是將自己趕進地獄深淵。
“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這麽悲觀。”唐谙道：“只要是自己喜歡的，認可的，那就是自己人，管他什麽種族，只要有相同的信念，就能生活在同一個空間，方舟諾亞應該對所有追求自由的生命開放。”
贏子瓔挽著唐谙的胳膊，讚同道：“你說的對，朱莉安是蟲族，但她是我們的女兒，芙蓮雖然是血族，但在她四百多年的生命裏，她從來沒做過一件惡事，相反，她身為醫師，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，還有你影子裏的凰姬，你的召喚魔物柯基，他們雖然是黑暗種族，卻在為光明而戰，我想，種族不是定義正義或者邪惡的標志，信仰才是。”
她說到這裏，目光灼灼的看著唐谙，毫不懷疑道：“或許你能夠凝聚起那樣的信仰，帶領我們所有人看到未來。”
唐谙抓耳撓腮道：“別人我可管不了，我的信仰裏只有你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趙天化捂著芙蓮兒的眼睛，低咒道：“拿了東西趕緊走，不要在我家芙蓮兒的面前表演肥皂劇，還有我得提醒你唐谙，你雖然坦坦蕩蕩，但這個世界畢竟是扭曲的，人心險惡，你怎麽防備都不為過。”
“放心，維穩是你大相的活計，而我是秦王的刀子，我在行的是砍人。”唐谙說完，攜了贏子瓔調頭就走，身後趙天化看到那兩抹身影，只扶額低咒，這兩人公然親昵，已經到了毫不掩人耳目的地步，瞧瞧網路上的輿論，隨便翻開一篇都是秦王和大帥的親密照，雖說世界秩序遲早要崩，但也不能如此加油添醋吧。
看似平靜的大秦，卻是暗流湧動，在趙天化這個能幹的大相手下，尋常百姓幾乎感覺不到生活發生了變化，但事實上很多地方都在潛移默化的改變著，比如，大秦的人口在減少，物價漲了一個百分點，黑市裏交易越來越放肆，各種違禁品甚至進入了普通百姓的視野，帝國有史以來空前放權，許多地方政府幹脆把權力交給了當地的門閥世家來經營。
就好像帝國就是一張餅，每一個野心家都在上面分食，各種勢力都在瘋狂的擁攬資源，並為此相互傾軋，當然，各方勢力礙於王權，都還保持著優雅的吃相，盡管餐桌下白骨森然，但餐桌上的人依然保持著紳士般的笑臉。
那些血腥尋常百姓看不到，整個大秦最大的八卦，乃是天子和大帥的私情。
翼王贏禛急沖沖的進宮面君，卻在宮門前看到了鎩羽而歸的兄長襄王贏祚，作為暗部的首腦，卞三同學還是知道自己這個兄長著急什麽，眼看著君權一天天被收緊，下面王公大臣就跟跳梁小醜一般都在自找靠山退路，這時最需要君主發威的時候，天子卻在和臣下鬧緋聞，襄王進諫一次又一次，如今秦王幹脆不見，來了個閉門謝客。
知道一半原因的贏禛也不好跟兄長談及王侄女兒身的事，看著兄長黯然遠去的背影，也只有嘆氣的份，好在子瓔還沒把他拒之宮外。
胤禛火急火燎地找到秦王時，贏子瓔毫無君主形象的躺在禦花園裏的草地上曬太陽，男兒身的她頭枕在唐谙的胸口，畫面十足禁斷。
贏禛腦子裏瞬間迸出天道禍淫幾個字來，若不是他是知道其中厲害的少數幾個人之一，說不得此刻他已經暴走，別說唐谙，就算是親侄女，如此禍國，他一樣砍。
“我說你兩這樣假戲真做好嗎？”胤禛蹲在草地上，什麽雄心壯志此刻都化作無可奈何。
唐谙扶著子瓔起身，沒臉沒皮道：“要瞞住別人，自己得先入戲好罷。”他和子瓔又沒錯，幹嘛要偷偷摸摸。
一個王爺，一個天元大帥，一個秦王，三個人或蹲或坐在草地上，這要是再鋪上野餐墊擺上吃食，誰會知道你們在商議國事？
這樣的畫面秦霜覺得好詭異，自從唐谙明目張膽的混跡太極紫宮後，明明好端端莊重威嚴的王宮，氣氛一下子就不正經起來，但她家陛下卻是整個人撥雲見日一般明朗起來，讓秦霜也找不到驅趕唐谙的理由。
以前規規矩矩的王宮，現在很可能隨便一眼，就能看到秦王和大帥同框的畫面，兩個不要臉皮的人給王宮裏增添了多少談資秦霜不想知道，但唐谙把王宮上下收得服服帖帖就讓秦霜冒火，以前禁衛軍看到首長都是端正行禮，自從唐谙來了，直接就成了隨意的打招呼：
禁衛軍：“大帥，交班過後來宿舍喝酒哇，地道二鍋頭，賊香。”
唐谙：“一群臭小子，請我喝酒，我還得出虛空獸的肉，知不知道這種能提升身體機能的肉黑市裏多少錢一克，比黃金還貴好不好。”
禁衛軍：“我們吃得好，長得壯，才好為陛下做事嘛。”
唐谙：“油嘴滑舌！”
禁衛軍甲：“大帥記得把肉在油鍋裏炸一下。”
禁衛軍乙：“再酥些花生米。”
禁衛軍丙：“還要豆幹加香菜。”
……
唐谙：“誒，好……你們還點菜了！反了你們的……”
唐谙追著禁衛軍踹，後者跑的飛快，這就是他們的大帥啊，沒架子，真的是有求必應，特別是有陛下做擋箭牌，沒毛病。
看著陛下的親兵和唐谙打成一片，秦霜咬牙切齒，心裏低咒：這是陛下的王宮，不是唐谙的大帥府！
但這樣的太極紫宮秦霜還是喜歡的，有了那麽一點兒人情味兒，就好比此刻，幕天席地之下，不需要秦霜下命令，禁衛軍會很自然地背對著陛下在外圍圍成一個圈。
這種看似隨意的地方，因為空曠，反倒不用擔心隔墻有耳。
贏禛：“白家讓出了祖宅，徹底搬離了帝都，要知道白家雖然不如六大門閥世家，但也曾經是上品世家裏的佼佼者，就連白家都在這場門閥傾軋裏翻覆，可見門閥勢利的爭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，我覺得我們可以動手了。”
贏子瓔聽到這裏看向唐谙，不是她沒有主張，而是她習慣了他肯定的眼神，只見唐谙唇角微彎：“等著時勢造英雄，黃花菜都涼了，這一波，就得英雄造時勢，欲使其滅亡，必先讓其瘋狂。”
“沒見過自己誇自己英雄的，那麽大英雄，要打頭陣麽？”贏子瓔低笑道。
“好啊！你給我掠陣，如何？”唐谙環住贏子瓔，聽到她叫他大英雄，他膨脹了。
另一邊贏禛怒目圓睜：“你倆給我適可而止，發乎於情，止乎於禮，不成體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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